【精灵宝钻】【Fingon&Ereinion】伪命题系列 · 我永远爱你

*敢点进来的请自带避雷针和止血剂。含自由心证的MF和一点点星牌,碗里没肉,谈何攻受。

*我流小熊,完全我流。

*我流贝尔兰诺多政治,芬熊提议进攻安格班到骤火前,完全我流。

*但我自认为我的MF还蛮原作的(?)是纯爱(?)

*17年旧文新续,全系列第七篇。对话体。埃睿尼安的身世设定延用自上一篇《伪命题系列 · 信念》,在《埃睿尼安公约》下,归诸王抚养的众多战争孤儿通称“埃睿尼安”。之后还会有一篇关于最初的“埃睿尼安”的文。

*话已至此,再看就管杀不管埋了!

*祝好运!

 

 

——

 

 

埃睿尼安:父亲,你是不是喜欢梅斯罗斯?

芬巩:儿子,你又懂了。可惜,不是那回事哦!

埃睿尼安:我明明看见你……

芬巩:抱住他,亲他的头发,不让他走,还有吗?

埃睿尼安:那不就是嘛!

芬巩:怎么又生气了,我看你是被他收买了。这算什么,我小时候他哪样没对我做过?我还被他抱着走呢,“别乱动,芬德卡诺!怎么了,害怕吗?别怕,抱住我的脖子,我托着你呢。”

埃睿尼安:他那是替人照看你……不对,少唬我!小时候可以做的事情,大了就不能做了!

芬巩:为什么呢?

埃睿尼安:因为、大了就不一样了!

芬巩:哪里不一样?心里喜欢,口头同意,手上就可以做嘛。

埃睿尼安:你果然喜欢他!刚才干嘛反驳我!

芬巩:咱俩说的喜欢明显不是一回事,你想的是陌生人要成为家人的那种喜欢。

埃睿尼安:?!我明白了,你不想负责!

芬巩:果真被收买了。

埃睿尼安:没有!我才不关心他呢,我关心你的名声!

芬巩:先不说我跟他真成了那名声才完蛋,你有没有想过,我根本不可能对他负责,他也不可能对我负责?

埃睿尼安:什么?为什么?

芬巩:因为我们要走的是两条路。我不喜欢费诺,也不稀罕那三块石头,最好魔苟斯被它们迷得走不动道,永永远远别出来。如果有什么办法不动我们一兵一卒就打发了祂,我举双手赞成,哪怕要为此请求维拉,交出宝钻。我弟弟盘算派人回维林诺求援有一阵子了,可没瞒着我。

埃睿尼安:梅斯罗斯也提议不出兵呀。

芬巩:儿呀,你长大后千万别沾政事。同一句话从不同的人嘴里说出来,背后是完全不同的考量。况且人家说的是不出兵吗?是现在不出兵!他知道这会儿赢面小,支持的人少。总有一天他会攒出一支前所未有的大军,发起谁都不能拒绝的战争。

埃睿尼安:而你会反对他。

芬巩:我会无法反对他。到那时,分裂会造成更大的伤亡,我只能祈祷军力一摆上台面,魔苟斯就望风而逃。看,这又是同一句话完全不同的考量了。

埃睿尼安:如果你当时不去救他呢?

芬巩:那我们和费诺里安连台面上的友好都维持不了,魔苟斯会哈哈大笑着逐个拍扁我们。从来都没有什么万全之策,能走对眼前这步就算了不起。

埃睿尼安:你……把我搞糊涂了……你喜欢他什么呢?

芬巩:偏偏就喜欢他恨得很深,爱得更深,根本不会想回头这点。还喜欢他爱做梦,喜欢他看着遥不可及的梦就像看着已在眼前的现实。那双眼睛啊,你面对过一次,就会觉得世间宝石与炉渣同。费诺最伟大的造物就在这里啊,超越了造物主,比太阳更炽烈,比月亮更纯净,何必再寻求其它。

埃睿尼安:……

芬巩:别愣着呀,记下来,以后夸对象要用的。

埃睿尼安:什——我以为你是真心的!

芬巩:是真心的。

埃睿尼安:啧,那我记它干嘛,我又不会找这种麻烦人当对象。

芬巩:: )

埃睿尼安:你这么喜欢他,他也这么喜欢你吗?

芬巩:所—以—说—啦,同一句话由不同的人说,含义哪能一样呢?费诺里安是为了他们自身的愿望而活着的。在那样暴烈的火焰中,连他们对彼此的爱都将灰飞烟灭,更何况道不同的外人。

埃睿尼安:……

芬巩:在一切发生之前,我们也许可以相爱,如同世间众多漫无目的的年轻人,把紧紧抓住彼此当做最深切的愿望。可那时,谁都以为还有无限的时间。

埃睿尼安:如果你们那时在一起了,现在会不会不一样?

芬巩:咱们认识有几年了吧,我像会惦记“如果”的人?

埃睿尼安:好吧。

芬巩:如果……一定会落入完全的毁灭中,因为我们家也爱得很深啊。

埃睿尼安:……毁灭还分呢。真要随时随地会毁灭,还不如直接告诉他“我永远爱你。”

芬巩:咦?

埃睿尼安:总会毁灭的话,负不负责任有没有结果都一样,你说的喜欢和我说的喜欢就是同一个东西了。你痛痛快快地告诉他,他也痛痛快快地回答你,争到一刻是一刻不好吗?

芬巩:……

埃睿尼安:哪怕从此永别,我也会记住“我们永远爱你。”

芬巩:……我……

埃睿尼安:嗯!

芬巩:早就说过了。箭搭上弓弦的时候,我流着泪,把一生的“我爱你”都说尽了。再也、再也、再也没有了。我们将永远拥有彼此,只在那一刻。

埃睿尼安:……

芬巩:好啦,小孩子开心点!哪儿有眸如烈火又美满喜乐的佳人让我邂逅一下,开始新恋情呢!想也没有啦。

埃睿尼安:虽然大半是自作自受……你好倒霉。

芬巩:不。花朵即便盛开在魔苟斯的王座上,也是美丽而无罪的。王有义务记住每一朵花,在亲手碾碎之前。

埃睿尼安:换作我,哪怕自己粉身碎骨,也不会让心爱的花受到一点伤害。

芬巩:祝你见到那个时代。个人的粉身碎骨有所价值的时代……

埃睿尼安:有的,现在就是。

芬巩:这话由小孩子来说格外有说服力呢。

埃睿尼安:喂!

芬巩:我的意思是,由拥有更多未来的人来说。

埃睿尼安:也许再过五十年,我便和我父母一样战死在您身前了。而您,至少还能祸害个一千、一万年吧!如果那时你决定和梅斯罗斯在一起了,记得烧纸知会我。

芬巩:我也不会喜欢同一个人一万年啊。

埃睿尼安:哼,一万年都不会黯淡的才是真宝石,否则您的眼光也不怎么样。

芬巩:可怕可怕,工匠的孩子真可怕。

埃睿尼安:政治家的孩子在说什么呢。

芬巩:你真是一点都没有在当儿子哦。

埃睿尼安:您这种人的儿子就是这样的,请面对现实。

芬巩:面对着呢,觉得很可爱。

埃睿尼安:!

芬巩:到了除却粉身碎骨再无办法的那天,想到是为了你,为了你们,我一定会笑着跨过去吧。

埃睿尼安:父亲……

芬巩:足够了,我已经是世上最幸福的王子了。

 

 

——
 

 

“我永远爱你。”

很多年后,费诺里安对他说。事情过于离奇,他当场大笑出声。笑啊,笑啊,笑得过了头,终于泪流满面。比星辰更明亮、更炽烈的灵魂皆已毁灭,留下来的人要如何抵达永恒呢?

“那就把永恒做成谁都能掌握的东西,送给所有人。”他捧起他的手,吻在常年佩戴权戒的印痕上,“在有限的时间里,让我们尽力而为吧。”

 

END

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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